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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析之旅---施琪嘉

发布时间:2011-6-27 浏览次数:6839


                                     施琪嘉

 

  精神分析是奥地利精神病学家弗洛依德在19世纪末创立的一门学科,而今已经作为一门技术运用于临床神经症、严重的人格障碍甚至精神病的治疗,同时也作为一门理论反复被讨论、验证、修正、补充,最后发展为涉及到社会、哲学和艺术等方面的科学。


  中国的精神分析发展始于上世纪初,弗洛依德的著作也引起了中国一些著名作家的注意,如钱钟书先生《围城》的第七章:鸿渐老谋深算似的说:“孙小姐,我替你出个主意。他前前后后给你的信,你没有掷掉罢?没有掷掉最好。你一一股脑儿包起来,叫佣人送还他。一个字不要写。”“包裹外面要不要写他姓名等等呢?”“也不要写,他拆开来当然心里明白--”心理分析学者一听这话就知道潜意识在捣鬼,鸿渐把唐晓芙退回自己信的方法报复在旁人身上--“你干脆把信撕碎了再包--不,不要了,这太使他难堪。”高觉敷先生所译的《精神分析引论》仍是目前最准确的译本,在潘光旦先生翻译的霭理士的《性心理学》中就有大段来自该书精神分析内容的注释。2000年《上海精神卫生杂志》就曾以“精神分析能够成为中国心理治疗的主流吗?”为题引发了一场讨论。对此,武汉中德心理医院院长曾奇峰博士评论到:在西方日“薄西山”的精神分析到中国二十年后可能会被一个骑三轮车的车夫随意使用。他的这番带有精神分析反骨的话与中国哲学融入寻常老百姓生活的点滴之中是同一个道理,中国的文化就有这种消融接纳的作用。


  西安―中国心理父亲的摇篮

  200212月在元旦来临之际我与曾奇峰博士开始了我们的精神分析之旅,首站为西安,我们在那儿与国际精神分析联盟中国方主席特蕾莎教授举办为期四天的精神分析讲座,选择西安既是应朋友张天布之邀,不忍拂其拳拳之意,也是在圆我的一个梦:秦始皇当年在这儿萌发并实现了他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并修建了气势磅礴的长城,有什么样的动机驱使他完成这一创举,就是抵挡外敌那么简单吗?按照当时秦国善战的特征,他们并不该害怕别人打进来的,所以长城应该由别人而不是秦始皇来修。我在想,也许长城是秦始皇心理上的一个象征。有人笑影片《英雄》中秦始皇最后一句:我终于明白了,那就是合!是和平!认为这种话不该从秦始皇的口中说出,可你若对秦始皇的心路进行分析后你会发现(见http://www.longonline.net/bbs3000/bbs1.cgi?menu=show&id=200211011927&see=9),这一动机只是基于简单的道理:安全感信任感。“长城”不正是一个围墙吗?有谁能想到赢政将中国统一的驱动力,竟来自于幼年那么一颗孱弱的心灵,被围起来的中国,不正代表了他一直在幻想着躺在他母亲怀抱中安全温情的想象吗?死会造成与亲人的分离,所以他对长生不老着迷。在他安排的陵园中,由于害怕孤独,他创造了著名的“秦俑”,想象一个5岁的幼儿孤独地在异国度过的童年,这是赢政需要安全、需要与人交往的象征。


  西安既作为中国统一的起点,高拱的秦始皇墓安静地矗立在那儿的意义比将之公之于众要来得神秘和合理,人们常猜测,修建了长城和阿房宫、留下秦俑的秦始皇在他的墓中还会留下什么呢?在西安的文物市场,你可以见到不少农民衣着样的人向你神秘地兜售“真正”的文物。天布问我们是否对一些文物感兴趣,他带我们去了一个朋友家,很局促的屋子里放满了各种瓷器、玉石、砚及石门雕等,主人的神秘状一如秦始皇墓就在他家里埋着,我们都噤声不语,生怕自己玷污了主人收藏文物的清名和吵闹着那些记录着历史的文物。当主人拿出一套生殖器图腾,特蕾莎两眼生光,紧紧地将图腾抱在怀里,她对中国文化太热爱了,性格上早已染上南美风情的她此时变成了一个小女孩,而她的动作则充满着象征性意义:我爱父亲!也许,对特蕾莎来讲这就是事实,而非象征!她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叙利亚人,我和曾奇锋曾见过她17岁时在阿根廷华人社交圈里所摄的照片,可以用温文尔雅、光艳迷人来形容,我们当时就对特蕾莎教授开玩笑说:恨不早生四十年,抱得美人如汝归!特蕾莎教授显然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她说,父亲早年带全家离开大陆到阿根廷创业,因生活艰辛而早逝,对她来讲,回中国并能够对之做一些事情,就相当于她回到了父亲的怀抱、为父亲做些什么。北京安定医院的杨蕴萍教授曾对我说过,有天晚上,她陪特蕾莎教授去看长城夜景,在默默的黑夜中攀爬了半晌的大家突然眼前一亮,整个长城突然通体透亮,象一条蜿蜒的长龙向无垠的远山延伸而去,特蕾莎突然停住不走了,也不讲话,杨蕴萍教授从侧面看着两行热泪涔涔流下特蕾莎的面颊。特蕾莎后来对我们讲了当时的感受:哦,太美了,我感到我的心被震撼了、被融化了,我感到我回到了父亲的怀抱。哦,父亲!


  经典的精神分析常把父亲当作“超我”的象征,将之与惩罚、内疚、施虐和受虐等联系起来。现代的精神分析则修正了这一观点,父亲对将母婴关系从共生状态下解离出来起着重要的作用,德国著名的心理学家乌里.施杜尔曾说过,婴幼儿通过与父亲分享对母亲(的爱),从而学会在今后的社会上与他人共享爱(及其他),现代精神分析理论(客体关系)也发现,难以解离的母亲的爱最后会成为孩子心理发展的桎锆。值得一提的是,中国传统文化中提倡的“父慈子孝”说明中国的父亲理念为接纳、宽容、慈爱、而非严厉、苛刻的形象。


  东北――中国心理母亲的摇篮(口欲性格的来源)


  时隔一个月,春节前,应苏晓波之邀,我与曾奇峰博士又来到东北的哈尔滨,我所作报告为《国内外心理治疗之现状比较》,曾奇峰则作了名为《精神分析与中国文化》的报告。什么是精神分析融入生活?在东北,你首先感受到的是扑面而来的热诚:永远吃不完的各式大盆的炖菜、与外面温度迥异温暖的热炕和体验到来自朋友的母亲式的照顾。在精神分析这均可解释为“口欲”的表现,来自于对婴儿早期的观察表明:婴儿对母亲的需求并不主要和仅仅是食物式的需求,而是情感纽带的连接和互动,一个著名的实验为美国人鲍比在五十年代早期所做,他对问题女青年遗留在收养院的婴儿进行了观察,发现即便是给予婴儿以足够食物、舒适的温度与护理,这些婴儿的死亡率也非常之高(达80%以上),鲍比推测这与护理人员对这些婴儿的“动物饲养”性态度有关,于是他作了这样的调整:相对规定每个婴儿的照顾人员并要求照顾人员对婴儿微笑、说话并经常把他们抱起来抚摸、摇晃,这些婴儿的死亡率很快降到了30%以下。通常,在婴儿的早期能够感受到来自环境的安全与信任的孩子以后也表现得自信和对环境的兴趣,东北人的豪爽、仗义可能来自在寒冷的环境与极其温暖的家庭氛围的极大反差,从某种意义上也许是中国“口欲”性格的摇篮,这些性格包括:宽容、大度、真诚、信任。我们在去哈尔滨的火车上就感到东北人与人接近时无拘无束和侃侃而谈的热情,在餐车上就餐时,坐在尽头开票的胖子,颇不辱没餐车长的头衔,写着歪歪斜斜的中文,说:到东北就得吃大白菜炖猪肉。在我们用餐正酣时,他斜斜地口衔牙签走过来,停在我们落座的桌前:这味道咋地,没错吧?!就差翠花上酸菜了!我感受到这种随意中含着人际交往的安全感。这餐车长还说:干咱这行的,就得就着每天的日子过。这话说得实在但发人深省!我想东北的环境是否是一个中国人心理上母亲的象征,她造就了东北人如张学良般的豪爽、无拘和仗义。


  我们在著名的滑雪胜地亚布里去感受寒冷时,却发现了另外的天地。晚上,滑雪员带我们到一个“农家大院“去体验农家饭,那是用土夯垒成的院墙,窗户用塑料布紧紧地苦着,屋内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个巨大的土炕,上铺篾席,屋内暖烘烘地穿不住棉衣,炕上则热腾腾地如坐在夏日的岩石上。主人拿出老白干,端上炖菜,递上旱烟叶子,我想到最贴切的精神分析的词“退行至子宫”―的确,婴儿在母体子宫内是最安全、温暖的。试想,在零下贰三时度的凛冽苍穹下,有什么比躲在热炕的土屋里更温暖、更安全?想到武汉最低温度罕至零下4-5度,早年当学生时我们穿着军大衣冻不死也冻个半死,在东北,没有炕,穿军大衣也会冻死人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严寒成全了东北的温暖,成全了东北人率真的性格!


  温暖、安全的母亲容易造成难以分离的情景,我们在东北感受到的热情容易让我们有内疚的感觉,总觉得自己还做得不够多、不够好!我体会到,这种内疚也许属于那种被称为是“投射认同”的东西,比如,同事对我们无微不至的照顾,使我们体会到他们就属于“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人,换句话说,幸福在别人身上,乐在自己心中。对此,弗洛依德发明了一种颇为恶毒的说法:人都是有内疚才做好事的(利他主义),你所产生的内疚正是他内心折射的结果!这种说法颇可以推广,比如,考生考试考不好,是因为他们害怕考得太好,超过父母,产生内疚;神偷多年未失手,临近金盆洗手时觉得自己做了这多年的坏事总应该有报应吧,于是故意留下痕迹而被抓,如此总总。


  我们离开东北时是无语的,因为,同事和我们均感到那种被称为“分离性创伤”的情感,弗洛依德曾在他著名的论文《抑郁和哀伤》中描述到:抑郁和哀伤的共性在于均有生活事件为前提。哀伤通常为对某个亲密的人的丧失所产生的反应,或因离开自己亲爱的祖国、失去自由和理想等所产生的反应。在类似的情形下我们可以观察到一些人应该为哀伤反应的时候却表现出病态的抑郁。值得提出来的是,哀伤并非病态,也不需要治疗,虽然有时它可以导致人们变得脱离原来的生活轨道。我们相信,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它会自然痊愈,其障碍为广泛的以针对自己为主的表现。抑郁则以严重创伤后的精神表现为特征,对外界的兴趣减弱、爱的能力丧失及所有能力受限及自我价值的丧失,伴随着自责和自怨,甚至出现带有妄想性的惩罚期待。在哀伤中也伴有自我价值的降低,但自我感觉仍保持完整,当出现丧亲时,可以出现精神的极度痛苦的体验以至于失去对外界的兴趣―就象不愿接受已经亲人死亡的现实一样。对新的客体选择而替代旧的亲人的能力的丧失,实际上是不愿回避任何能令人想到亲人的一种方式。我们可以理解,这种自我的阻遏及受限为哀伤的表现,其他的主动功能和兴趣并未丧失。由于大家均可理解这种情绪,故大可不必视其为病态的。


  有时与曾奇峰讨论问题时觉得弗洛依德们毕竟是外夷,不懂“含蓄”二字,虽然将情感分析得很透彻,但仍不及东方所讲究的那种雾里看花的感觉,想象的层面总是无拘束的,中国人的诗词所表达的潜意识的东西更准确、更细腻一些,如苏东坡诗曰: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我觉得,精神分析在中国就存在在文化之中,你去体会隽永的诗句时、体会戏剧背后的情感时,那就是潜意识在发挥作用。弗洛依德可能悟出了中国文化中的“含蓄”,所以发明了心理治疗中的“节制”,因为治疗师无论如何都不会比病人自己更了解他/她的思想,德国精神分析师托马斯有句名言:治疗中只要你有问题问,病人总会给你答案!曾奇峰曾说:当我特别清醒的时候,我的治疗中通过非语言传递的成分很多,而不那么清醒时则脑海中会浮现出许多概念性的东西。弗氏将一些在中国人眼中只能意会不须言传的情感标签化、具体化,比如,“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境界,被描述为“分离性创伤”,这就象让人满眼瞧街上的人群时颇有人肉铺子的感觉一样。所以我们恨恨地叹到:去你的弗洛依德――伟大得让人恨也是一种境界!不如我们对孔子那般,只有高山仰止的感觉。


  在分别后不久的一番沉默之后,我和曾奇峰没有惯常那般作专业性地讨论,他抑郁地睡过去,我则不解恨地写了一首歪诗:

  相见时难别亦难,

  精分宴酒同此干。

  天若有情天亦老,

  松花江冻意澜潸。

 

  南京――俄底普斯冲突的聚集地


  南京―八朝古都(把太平天国和蒋家王朝也算上的话?耳光!),对我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2001年为了寻找中国精神病学起源的历史,我到南京脑科医院进修3个月。1991年荷兰的一个精神分析师在访问中国后发表一篇对中国精神病现状颇为批判性的文章( H. C. Halberstadt-Freud// Mental Health Care in China// Int. R. Psycho-Anal// 1991 18:11-18 IRP),文中只对南京脑科医院进行了正性的评价:“南京的儿童精神科是一个令人愉快的例外。诚然,寒冷更明显,没有一点热气,虽然在这座现代化的大楼里已安装了电暖器,但没有使用。到处你都可以看到那些小小的“应急炉”,它的烟道只是通过窗子上的一个洞通到外面,上面有一壶水,为的是烧无所不在的绿茶。这里的一个也许算很明显的地方是,孩子们和工作人员穿着他们自己的上衣,因为他们没有穿病员服或白大褂,但气氛并不是让人不快的。诊断为精神病的孩子们在病房里骑着小单车和滑车,有各式各样的活动用具及创造性活动,工作人员看起来和孩子们的关系很好,工作也投入。……陶教授对精神科医生讲:孩子们不仅仅有躯体,也需要关注、爱和温暖。他自己就对所有一切都充满了友爱,即便是谈到最痛苦的事情和体验的时候……”。


  我曾在儿童中心工作了一段时间,也在春节联欢会上我见到了垂垂老矣的陶国泰教授,据说,平时找他也不难,拿个矮凳坐在路边晒太阳的老头即是。我离开脑科医院的时候心中有些悲哀:中国精神病院的发源地!中国杰出精神病学家的摇篮!其医疗条件仍在相当程度上落后于一些大型的精神病院和综合性医院。以前我曾写过反驳Halberstadt-Freud的一篇文章,但实际上他的文章描述的很多情况都是真实的,反映出当时中国对精神卫生的现状仍是重视不够。


  我想精神分析应该和中国文化有很好的碰撞点:


  一、中国第一个由陆志韦先生创立的心理系就建在南京前东南高等专科学校,后来成为南京中央大学,现在则分化为南京大学和南京东南大学;二、南京为中国精神病学的发源地;三、中国所谓的江南出才子与江苏的环境孕育息息相关,翻译《精神分析引论》的高觉敷先生就出自南京师范大学,类似的理由还可以找很多,最具戏剧性的是南京东南大学心理咨询中心主任―高觉敷先生的弟子马向真博士与我们在上海的精神分析培训班中认识,并达成了此次以东南大学为主体的南京首届精神分析培训项目。不过来前曾犹豫过,因为正值春节前夕(2003117日),也是放假或考研的时间,也不知南京人还有无精神分析的感觉(至少在精神病学界我领教过生物学派的顽固),于是我在从哈尔滨去南京的路上给马博士发去我的疑虑:


  东南一隅采紫金,

  金陵碑前怜故人。

  不怕馐肴漫过腹,

  唯恐箩卜不吃荤。


  培训自然是大获成功,“箩卜”我也从南京大学的桑志芹教授那儿获知并不总有贬抑的意思,南京人甚至以此为自豪:实心大箩卜,可口可心!不过我第一次知道南通的白箩卜最好吃!我在想是培训以外的事情:为何秦淮河能够孕育才子佳人?

  出自江南的金庸在《鹿鼎记》中塑造的韦小宝,是个总交好运的无赖,但何尝不代表着中国人骨子里的顽皮―可能是来自安全、信任和物质条件充裕下的放纵!有人要有意见了:韦小宝的出生很不咋地嘛,哪来的安全与信任?从来文以载道!这个道可能是代表金庸的“道”,也是中国人“道”,那即是林语堂先生形容的“老滑俏皮”,他将之视为中国人最富刺激的品性。另外,精神分析讲究“内在世界”,即不管外部现实如何,阿Q被殴后仍有“儿子打老子”般的胜利。所以,中国的文化沉淀中似有让儿童渡过口欲、肛欲甚至俄底普斯期的影子,而此尤以江南为甚。


  什么是俄底普斯情结的真正含义?


  弗洛伊德认为,由于婴儿时代和童年早期的环境情况,每个孩子都渴望从与自己异性的父亲或母亲身上满足性欲,而怨恨与他同性的父亲或母亲,即女孩恋父仇母,男孩恋母仇父,由于社会道德观念的禁忌,这种暗中被感觉到的欲望,永远埋藏在无意识深处。这就是俄底普斯情结。俄底普斯情结来自希腊的一个传说。在古希腊的传说里,有这么一个预言:底比斯国王的新生儿,有一天将会杀死他的父亲而与他的母亲结婚,底比斯国王十分害怕这个预言会实现。当后来他果真生了个儿子后,便下令把婴儿丢弃在荒野,想让其饿死。这孩子被一个牧羊人所发现,并将之送给邻国的国王和王后当儿子,取名俄底普斯。俄底普斯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父母是谁。长大以后,他创下许多丰功伟业,赢得了伊俄卡斯忒女王的爱,娶女王为妻。不久一场可怕的瘟疫降临底比斯,他才知道自己很久前杀死的一个旅行者是他的生父,与他共享王位的女人是他的生母。预言一一实现了。俄底普斯王羞愤之余,戳瞎了自己的双眼,离开底比斯,不知所终。


  弗洛伊德认为俄底浦斯情结是成年后各种心理症的基本情结。


  现代精神分析则对俄底普斯情结有非常正性的看法,除了前面所说的“分享爱”的功能外,德国著名心理学家安姬.哈克说过:enjoy your life, enjoy your work and enjoy your self,即一个平稳渡过俄底普斯期(4-6岁)的孩子,他/她在今后的生活中懂得享受生活、享受工作和享受自己(作为一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反之,以明祖陵中的一个对子作为极端的例子为证,即没有生理上的驱动力(利比多),俄底普斯那些太监们是不会发展为健全的人格的(他们均为早年被阉割):

  哭笑难辩因伴虎,

  阴阳未分方为臣

  在通往人格独立化的道路上,与母亲的分离和维持与父母间的关系是儿童心理发展的重要步骤。一个典型的例子为衔着鳄鱼蛋的母鳄鱼也有打盹而不慎咬破鳄鱼蛋的时候,父亲就犹如在其口中支起的一根棍子,使她咬不下去。按精神分析的理解,江南一带也许提供了口欲和肛欲期渡过得较为顺畅的环境,有联为证:

  近夫子之居,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傍秦淮左岸,与花长好,与月同圆

  毛泽东在《纪念白求恩》一文中说过这样的话: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这其实也是在描述一种发育完整、健康的人格,一种已经超越了饮食男女的境界。

  2003年春 武汉宝丰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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