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人:楠佳 27岁
时间:4月27日
地点:新街口置地广场
记录:爱周刊记者 梅剑飞
本故事为保护当事人隐私已在细节上做技术处理,文中人物皆为化名,请勿对号入座
人物:楠佳 伟亮
关键词:选择
主题:伟亮从我卡上取了5000元钱去赌博,输得精光。此事成为导火线,点燃了我们的战争。伟亮说:“钱是身外之物,你别看得那么重。5000块钱算啥?值得你大动干戈吗?”我说:“我要是对钱看得重,今天,你根本就没机会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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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夸张地抒发着对初恋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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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伟亮的第一眼,我暗自窃喜,他就是我一直要找的另一半。高大、阳光、帅气、不戴眼镜。
以前,别人给我介绍对象,不乏成功优秀人士,可是很难对上眼。我说不明白这种感觉,总之,伟亮给了我想恋爱的冲动。尽管他的工作和收入皆逊色于我。
第二次约会,在玄武湖边,伟亮拉住我的手,他的手心也有汗。
第三次约会,我们玩到深夜,住在酒店。
第四次约会,伟亮不像先前那样对我言听计从了。“得到了我的人,你开始满不在乎了?”我埋怨他。“别胡说。”伟亮说他有忧伤。
我非常想倾听伟亮的心事,那一天,在星巴克喝咖啡,他给我讲了初恋的故事。
听着听着,我醋意大发,却不好表露。伟亮不在意我的感受,他夸张地抒发着对初恋的爱,眼睛湿润,语言哽咽。
我问他:“她那么好,你们为什么分手?”伟亮说:“造物弄人你懂不懂,初恋时不懂爱情。如果时间能够回头,我不会再和她错过。”
我说:“别酸了,听得人想吐。”
和伟亮约会,喝咖啡都是我付账。他在一家小公司做销售,入不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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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美妙感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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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装发怒(也确实生气了),和伟亮冷战,他没心没肺,两个月没给我打一个电话,只是在QQ上问了我几次“吃了没”,我未予理睬。
2010年1月,我怀孕了。伟亮现身,主张去医院,他态度坚决,“我自己都吃不饱,哪能养孩子?”我低声下气地求他,“抚养费不要你操心,而孩子需要家庭。”
我们仓促地结婚了。伟亮貌似不乐意过早结束单身生活,办完婚礼,他酩酊大醉,晚上躺在床上抱着我呜咽:“我的前途没有啦,只能一门心思去挣奶粉钱而不能去干大事业了。”伟亮为结婚而流泪,他的伤感湮没了我的喜悦。
爱情的美妙感荡然无存,现实对人生充满了捉弄。婚后的日子比我预感的更糟糕。伟亮早出晚归,号称在勤奋工作。而他的薪水不及我的一半。我们位于江宁的婚房是两家人共同出资首付,房贷主要由我来还。有一次让伟亮去银行还账,他拿我的卡出门,还完当月贷款,另外从我卡上取了5000元钱,去赌博,输得精光。
我怀胎六月,和伟亮之间积压的矛盾膨胀到临界点,此事成为导火线,点燃了我们的战争。伟亮说:“钱是身外之物,你别看得那么重。5000块钱算啥?值得你大动干戈吗?”我说:“我要是对钱看得重,今天,你根本就没机会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伟亮说:“对我,你向来居高临下,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你做什么都是在施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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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加隐瞒,算不算是一种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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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出生。日子磕磕碰碰地过着。伟亮的收入差距和我持续拉大,他既抽烟又酗酒。
2012年4月,某日,我和伟亮乘地铁从新街口回江宁,他的脖子上有两道吻痕,一目了然,他懒得遮掩,仿佛想引起我的注意。
公众场合,我努力克制住。地铁到百家湖站,我们像陌生人一样出站。伟亮手里提着笔记本电脑。我拎着三罐从网上买的新西兰奶粉,几次暗示和伟亮互换着拎,他视若不见。
我妈妈到南京来为我们带孩子,有的话不便在家里说。
“你的脖子怎么了?”我问伟亮。他说:“会所里的小姐很霸道,一不小心中招了。”
我说:“你是成心想气我吗?”伟亮说:“对你不加隐瞒,算不算是一种忠诚?”
我说:“算是到头了,不说了,离婚吧。”伟亮说:“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说:“你去风流快活还有脸跟我讨价还价。”伟亮说:“反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记者手记:楠佳坦白,她当初看上的是伟亮的英俊潇洒,并且总是想控制伟亮。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和操控欲使得两个人关系持续恶化。